安安走后,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,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坟墓。
我请了长假,将自己关在安安的房间里。
我不哭,不闹,只是沉默。
陈锐试图靠近过。
他会端着饭菜在门口站很久,轻声说:
“小默,吃点东西吧。”
门内,永远是死寂的回应。
渐渐地,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。
他不再试图敲开我的房门,每日回来就睡在客房。
他身上的那股栀子花香,是那个哭丧女身上的味道,越来越清晰。